深渊

少女心和骑士精神,可以同属于一个女孩。

【祺鑫】定性数据 07

龙井祺A×伏特加鑫A

勿上升真人#
勿上升真人#
勿上升真人#
都是我编的!

逐渐玛丽苏






07

轰鸣、喧嚣、尖叫,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了一样,大朵大朵的红色罂粟在他身边盛开,那是鲜血一样的颜色。

丁程鑫站在原地捂住耳朵,不敢再胡乱走动。

谁可以来带我走?

谁都好……

他支撑不住在原地蹲下,双手捂住不断传来钝痛的耳朵,半张着嘴像是要尖叫,可最后还是死死咬住下唇把失控的声音咽了回去。

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皮鞋,丁程鑫把手放下来,刚才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,他蹲在地上仰视着那个人,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可最后还是没能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。


丁程鑫战栗了一下,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。

他有些呆滞的盯着纯白色的天花板,鼻尖全是专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,试探性的动了动指尖,才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床边握着自己的手。

直到身边那人从床边站起来进入视线范围后,丁程鑫才慢慢把头转了过去。看见对方像是想要伸手去够床头的呼叫铃,原本用来握住自己的手有些松动,然后被丁程鑫又重新牢牢抓住了。

马嘉祺被拽的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床边,他赶紧用一只手扶住床头柜,带倒了上面的瓶瓶罐罐。

病床上的人因为失血过多,整张脸苍白的近乎透明,好像下一秒就要融化在阳光中,随风逝去。

他盯着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,直到那个瓶子从边缘滚落到地上弹了几下,才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。

太安静了,就连刚才药瓶落地的声音他都没有听见。

丁程鑫突然松开马嘉祺的手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,他战栗着后退了些,蜷缩着双腿把自己靠入枕头的怀抱,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让他有一些无用的安全感。

眼见着丁程鑫就要从床上掉下去,马嘉祺连忙一只手按住床头的按钮,另一只手就伸过去要拽他,谁知道手还没碰到对方的肩膀,就被一把抓住手腕停在了半空中。

丁程鑫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,却还是掩盖不住声线的颤抖,他说:

“我好像听不见了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之后检查的时候,丁程鑫一直靠在床头没有再说一句话,乖巧的好像刚才的失控只是马嘉祺的错觉。

马嘉祺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,那天找到丁程鑫的时候,对方已经双腿一软摔在地上失去知觉了,如果他真的失去听觉并且失忆,那么对自己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,他……

马嘉祺心里乱糟糟的,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刚才两个人交握的手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医生检查完丁程鑫的身体状况,低着头在病历本上写了些什么,写完后才抬起头,看向病房里那个唯一的“家属”。

“暂时性失忆一般是由于头部出现重击或是经过重大事件刺激、神经功能紊乱导致的,记忆只是短时间的消失,不会影响到之后的日常生活。至于耳膜,在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受损,现在听不见也属于正常现象。”

“短暂性的失忆?耳膜受损?还可以恢复吗?”

“理论上来说都是可以恢复的,但是需要后期配合药物治疗,”医生又低头写了些什么,“身体其他部位不同程度的挫伤已经基本恢复正常,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,然后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
从医生进来检查再到出去,丁程鑫都只是靠在床头,没有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,好像刚才那如昙花一现的失控是马嘉祺的错觉一样。

马嘉祺重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原本想要重新去拉丁程鑫的手,却被对方躲了过去,他长叹一口气,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话。

“你别害怕,我叫马嘉祺,是你男朋友,我……”讲了两句才想起丁程鑫现在是听不到的,他转身出去问路过的医生要来了纸笔,趴在床头柜上写自己要说的话。

丁程鑫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纸,转而又看向马嘉祺的脸。

对方的字迹刚劲有力,就连收笔的动作都好像带着矜贵的滋味,和温和的外表完全不同,虽然丁程鑫其实也并不相信这人的性格属于温柔可欺那一卦。

“你是我男朋友?”

马嘉祺点头,在纸上写:

是男朋友。





PS:“那一卦”=“那一类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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